第五章 晚上十点多,聂旸独自前往一家会员制的PUB. 到这里来,纯粹只是想享受一下一个人的感觉。很奇怪的习惯,是不?可像 他这样的一个人,其实独处的时间很少。 ASV 的光环太耀眼,再加上他本身的优质条件,因此无论他到哪里,身旁总 会围着一些相干和不相干的人。正因为这样,他珍惜一个人的机会,珍惜独处的 时间。 泊好车,他走向PUB.走着走着,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唤着他。 “老师。” 聂旸回过头去,讶异的看到封尧妹竟然就站在他身后,她快步的追了上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丫头最近乖得很,他的课她每堂必到。看来在课堂 上是没什么法子可以整她,毕竟再过不了多久他就代课期满了。 不过她很乖不代表他不必防着她,因为这有可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时候不早了,他在这里遇到她,又有新把戏了吗?但不可否认的,看到她的 感觉还不差,虽然她打扰了他享受独处的时间。 “有问题请教。”封尧妹今天特别打扮过。 针对聂旸做了一些调查后,她便开始了她的猎旸计划。 不过,再经过前思后想、斟酌再三后,她的计划和之前与禹荷敲定的还是有 些不同,并不是她放弃要聂旸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供她驱使,而是在贸然行事之 前,她打算先试探计划的可行性。毕竟由她去勾引他,她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吃亏。 而且万一美人计失败,那她不就糗大了?她前后衡量过,失败的可能性真不 小,因为她实在感觉不到聂旸对她的好感。奇怪?这种感觉竟然令她有一些些… …失落的感觉。 呃,倏的一醒,封尧妹摇了下头,引起聂旸的侧目笑意。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思胡思乱想。 总之呢,先试探美人计行不行得通,再决定要不要用另一个非常计划。当然 这计划她并没有让禹荷知道,免得到时候她又啰唆。 提到妹妹,封尧妹倒是想到一件事。 她实在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禹荷可以在短短的时间里,收集到那么多有关聂 旸的资料?虽然说因为她的帮助,她省了不少时间。 算了!她开那间惊人专家有限公司也有些年了,也许真累积了不少人力资源 吧? 听说聂旸偶尔喜欢来这家会员制的PUB 小酌,而且几乎都是独自一人。这倒 是个好机会!不过,有这么好的机会,那个对她下战书的齐大小姐怎么没行动? 实在有些奇怪。 既然如此,她当然要先行把握喽!在PUB 前“堵”了两次,终于给她等到了! 又有问题?“那就在学校课堂上问吧。”他故意说。上一次她问他对白嫖的 看法,这回又是什么? “私人问题,不想占用其他同学的时间。”她看着他。“你好像很怕和我独 处?” 聂旸扬了扬眉。“是很怕!漂亮的玫瑰多刺,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扎得鲜血淋 漓。” 封尧妹抬起头看他。“那你放心,我今不会是玫瑰。”是罂粟。她接着说: “前些日子算是我上大学以来,出席率最高的日子,要你请喝一杯调酒不过分吧?” 她在玩什么把戏?聂旸饶富兴味的看着她,似乎想借此读出些她真正的想法。 算了,不急!今晚的她很特别,卸除了像刺谓一般的长刺,她很能魅惑人, 即使不主动投怀送抱,即使没有娇嗲的撒娇言语。“当然。” 进了PUB ,找了一个角落的位子坐下来。封尧妹点了杯血腥玛丽,聂旸则要 了杯威士忌。 服务生走后,聂旸不拖泥带水的问:“有什么私人问题,你现在可以问了。”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这叫知己知彼,才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没有一定的类型,我通常是来者不拒,去者不留。” 封尧妹一脸嫌恶的看着他。看来要这样的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根本不可能,让 他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计划得被迫停止了。“听起来好像种马。” 之前是有听到传闻说他很花,没想到今天他自己也承认了。 就说,拥有这种好条件的男人哪可能不花?目前她所知道的,十个男人九个 花,第十个有可能是同性恋,也可能是有隐疾,再要不就是没财没色只能干瞪眼 的那种。 反正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仗势着条件好就视女人为玩物?哼,她最痛恨这种 人了! 看来,今晚她下手是可以不必手下留情的。禹荷教她要温柔娇嗲的那一套根 本用不上,因为勾引他,进而让他爱上她只是浪费时间。 一个花花公子可能会受女人勾引,可他绝对不会爱上女人,幸好她早准备了 另一个对付他的方法。 哼!谁说男人只有爱上一个女人时,才会任她予取予求?真正有本事的女人, 该是让男人即使在恨透对方的情况,还是得听对的!她的手无意识的摸了摸口袋 中的小纸包。 今晚她决定不玩爱情游戏,下重药才是良方! 这个女人说话果然火辣辣,那他似乎也不必装斯文。“怎么会像呢?种马的 存在是为了传宗接代,可到目前为止,我好像还不曾让女伴怀孕。” “原来你学医的目的是为了这个?” 有风度的人就是这样,即使受人嘲讽,还是笑得出来。“那你呢,你又喜欢 什么样的男人?”他开始对她有兴趣。 宜室宜家的女人太乏味,这是他当时拒绝父亲提议联姻的原因,可后来他为 了齐伯伯的事到这里来,看清楚封尧妹的“真面目”后,就开始对她感兴趣了。 他不否认刚开始的感兴趣,是因为从没遇过那么凶、那么恰的女人。可后来 他竟然觉得眼前的野蛮女越来越能捉住他的视线,甚至,掳获住他的心。她美丽、 聪明、率性直接……这样的女孩真的很特别。 目前受限于师生关系,因此他一直按兵不动,反正再一个星期不到的时间就 结束所代的课了,届时再行动。可没想到封尧妹的动作比他快! 不过,他可不认为这行动是善意的,毕竟他十分清楚,她一直都看他不怎么 顺眼。 她横了他一服。“反正不会是你就是了。” 聂旸啜了一口威士忌,“太可惜了。”晃着酒杯,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中摇 晃,隔着透明杯身他看了她一眼,“如果我告诉你,我的下个目标是你,那不把 你吓坏了?” 封尧妹怔了一下,讨厌自己的心跳因为他不负责任的话而加速。“我的胆子 没那么小。”反正你又追不上!最重要的是……过了今晚,你就会后悔说过这样 的话。 有些女人呐,是不能乱惹的! 浓黑的眉一扬。“嗯,是该猜得到的。” “我胆子够大,就不知道你的够不够大了?”她的话语充满了挑衅。 “这种话出自女人的口中,是很危险的喔。”他笑了,很坏很坏的笑容。 “你不是来者不拒,也会怕危险吗?” “一个不喜欢我的女人对我有这样的邀请,直觉告诉我,有陷阱。”可这陷 阱附近长满了吸引人的花朵,他还是愿意一探究竟。 封尧妹干笑了一声。“我是不喜欢你,可一夜情的对象好像就不考虑那么多 了,而你一定有不少这方面的经验,难道你是因为喜欢那些女人才和她们上床的?” “一夜情?你?”聂旸忍住笑。一个可能连接吻经验都没有的纯情女,会想 要一夜情?这种感觉像是一个连跳小水沟都有问题的人,有一天突然告诉你,他 跳过了台湾海峡一样夸张。 这更让他确定了,这个邀约只怕是场鸿门宴。 “怎样,不行吗?”他的眼神令她忐忑不安了起来。 她想要一夜情那么奇怪吗?还是她脸上早标上她唾弃一夜情? “女方都这么说了,男方若说不,那不是太逊了吗?”他一向喜欢冒险,是 标准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即使明知道这“一夜情”绝不是什么销魂 行,但他还是好奇呐!“只是……你真的没问题?” 反正封尧妹的凶狠他又不是没领教过,大不了再自己开一张诊断书而已。 封尧妹在他犀利而带着嘲弄的眼神注视下,心虚的红了脸,连讲话都口吃了。 “废……废话!女生还……还会有什么问题?”她鼓起勇气给了他一记卫生眼。 “你再拖拖拉拉下去,我才要怀疑你是不是有问题呢!”天呐,这种话竟然会从 她口中说出?! 聂旸一挑眉正要接话时,他的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是齐允中打的,于是他 站了起来。 “收讯不太好,我到门口接个电话。” “去啊!”他当然得离开一下,要不今晚的游戏怎么玩得下去? 聂旸走了之后,封尧妹小心翼翼的由口袋中摸出那个小纸包,打开它并将里 头的药粉往聂旸杯中一倒…… 呵呵呵,造孽羊,今晚过后,咱们之间的胜负即将出现决定性的大逆转,我 终于可以欣赏到你那张笑脸垮下来的样子了! 在封尧妹得意的笑眯了眼的时候,聂旸所站的位置正好面对转角吧台上的监 视器萤幕。 从她贼头贼脑的伸长脖子确定他的位置,到拿出药粉往他杯子倒之后又得意 的笑得眼弯弯的样子,他全看得一清二楚。 她笑了,他也笑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封尧妹一定以为自己是魔,却不知道她即使是魔也未 成气,真正的恶魔在此! 聂旸向混得颇熟了的调酒师要了杯“特凋”果汁,然后回座位。 “怎么去那么久?”封尧妹等得不耐烦了。 “怕你喝醉,帮你跟吧台要了杯纯果汁。” 她拿过果汁喝了一大口。她还真不适合喝酒,即使是调酒,也不喜欢酒昧留 在口中的感觉,果汁的香甜正好可以盖过。“想不到你还挺体贴!”她又喝了一 大口。 聂旸故意端起她帮他加了料的酒,封尧妹紧张的盯着,看他一口也没喝的又 放下,显得有些失望。 “干么不喝?” “你很急?” “急啊,当然急!”她没多想的就开口。“你赶快喝一喝,我们可以走了!” 她只想赶快完成计划,根本没想到这若和一夜情作联想,会是多么大胆而令人脸 红的话。 聂旸一笑,再度端起酒杯。“我喝完,去一下洗手间就可以走了。”说着他 把杯中剩下的酒仰头饮尽,接着站了起来。 目送他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封尧妹开心得直想唱歌。 哈哈哈,聂旸,你的气数尽喽! 待会回你的住所,你八成也因药效发作睡得不省人事,到时候把你扒个精光, 再替你拍下个人第一卷裸体写真…… 三点全都露,想必会很有看头! 这招叫作“挟V8以令聂旸”,到时候叫你往东,还怕你会往西吗? 禹荷啊,与其叫一个男人因为爱你,而心甘情愿听你的,还不如叫他即使恨 你,也不得不听你的来得有成就感。 接下来,我就要证实这个论调! ☆ ☆ ☆ 在距离区约莫半小时车的一栋别墅内。 “嘿咻、嘿咻……” 映入眼帘的可不是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香艳镜头,而是一个既不协调又滑稽 的画面,体型娇小的女生,正努力把一个长得高大的男给拖进屋子。 好不容易把聂旸由别墅外的庭院给弄进屋里,封尧妹已经累得快断了气,她 靠在沙发的椅背上休息。 “重……重死了!”真是的失算呐。 她没事干啥药量放那么多?还好他能保持清醒的把车安全开回家,要不然后 果不堪设想呐!只是…… 药效有这么快吗?从方才到现在才半个小时多唉,如果记得没错,她买的是 最安全、最没副作用,但药效也较慢发挥的那一种。 她原本期望的是,聂旸把她带回来后,能在客厅哈拉一番再晕的,可…… 算了,反正只要他昏死过去的任她宰割,谁还管他昏得快还是慢! 踢了正躺在毛毡上的聂旸一脚。“没事长那么高大干啥?很重唉!”奇怪, 都休息了,她的心跳怎么还是那么快,而且还四肢渐渐无力? 已经没力气上楼了,她看到一楼有几间房,随便选了一间推门而入—— 灯一打开才发现满满的都是书,原来是书房呐!咦,还有休息的大卧床哩! 好极了,只要有床就可以了! 退出房外的她,把聂旸半拖半拉的拉进来…… 看着被自己安置在床上的聂旸. 封尧妹叉着腰笑得可开心了!她从背包里拿 出V8,打开电源。 “唔……穿着衣服太寻常无奇了,脱衣版的会比较叫座。” 首先,她得帮他脱掉衣服。 “从哪里开始脱呢?”她自言自语,想着想着忍不住笑了出来,莫名其妙的 感到愉快。 奇怪的是,当她看着聂旸的时候,竟有一种当大野狼看到小红帽时的“兴奋 感”耶! 忽然觉得他真的好帅,难怪很多人都说他像白马王子!怪了,她以前怎么没 发觉他这么好看? 嘿嘿嘿!到底要从哪儿下手? 上衣?NO、NO、NO!中规中矩的行为太不像她了。“聂旸啊聂旸,男人都喜 欢用下半身思考,我就从你的下半身开始好了!”将手移到他西裤拉链上,刷的 一声将拉链拉了下来。 “长裤解决了,然后呢,内裤?”当她望向他那贴身底裤时,一张脸还是红 了。 学医的她,以前上解剖课时早看过男人光裸的身子,可那是死的,这是活的! 当然差别也不全然只是这样,而是……哎呀,她也不会说! 她口干舌燥的吞了口口水。“算了,先脱衬衫吧!”她一颗颗的解着他的衬 衫扣子,同时,越来越觉得自己身体怪怪的。 其实她的身体打从方才就一直不太对劲。哪里怪?有些四肢无力、心跳加速, 而她原本以为,对自己体力而言,要把昏迷中的聂旸拖进屋子实在负担太重了, 才会累到出现这些症状。 可为什么她现在连帮他解扣子,都觉得有些吃力呢? 解着解着,她竟趴在他身上。“怎么……连解扣子都没力?” 她原本是跨坐在他身上的,如今却变成这种十分暧昧的动作,而她……竟然 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天啊,谁来拉她一把?她可没要安排自己也入镜呐! 意识清楚还很兴奋,可会手颤脚软的使不上力?她突然察觉到不对劲。 “没力解扣子吗?我倒是很乐意帮忙。” 赫!封尧妹吓了好大一跳,勉强把贴在他胸口的脸仰大角度抬起……“ 醒、醒的?!不但醒着……还在笑!她心里直发毛。“你不是……不是……” 聂旸坐了起来,一翻身,把原本压着他的她座在身下,一脸又坏又魅惑人的 笑意。“不是该昏迷不醒的任你宰割了,是不?” “你……你不是……”太过紧张了,封尧妹频频口吃。 “我是喝了你加了料的酒,但没吞下去,到洗手间时吐掉了。”看着她一脸 快哭出来的表情,他捺着性子解释。“你请的我接受了,可我不能白受,对吧? 所以我也回敬了。”最新型的迷奸药。 传统的让受害者死死昏昏去的迷药不流行了,现在那些迷奸烂人流行用能任 自己予取予求,而受害者又能清醒且有兴奋效果的迷药。 基本上,对于这种药物他是十分反感的,可他是个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 人之身的人。 “你……你想怎么样?”她注意到他的手移到她的腰上。 “你说呢?”摸索到她裙子的扣子和拉链,他一并松解了,顺势一拉。 “我、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还要 把你大卸八块,拿到西藏喂秃鹰!” 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凶,还能威胁人?聂旸撑着身子看她。“你方才脱了我 一件裤子、一件衬衫,我现在只是回敬。”看着她一双快冒火的眼,他还是不受 威胁的笑咪咪的。“至于方才你在客厅还嫌我高大的踹了我两脚的事,我决定不 和你太计较,就脱下胸罩和内裤来抵吧。” 赫!封尧妹再度被吓到。“我……我宁可你踹我两脚。” 他一脸似笑非笑。“你说真的?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这是最好的!”给人踹两脚总比给人扒光光好吧! “好,就听你的,在脱下你胸章和内裤之后再补你两脚。” “你疯了?” “有吗?就不知道这疯狂游戏的始作俑者是谁喔?”他已经开始解她上衣的 扣子。“我呢,本想一个人喝酒的,就是有人无聊的跑来捋虎须。”看着她, “对一支饿了很久的老虎而言,自己送上门的食物它怎么可能放过呢?” 他这比喻是什么意思?他打算把她“吃”了吗?“你知道我很讨厌你吗?” “没关系,我喜欢就好。”他一脸无所谓。“更何况你不也说,一夜情的对 象不必考虑喜不喜欢。” 听到她那么说,无所谓是骗人的,毕竟他对她是真动了心。不过就他观察, 封尧妹并不是如她说的这样讨厌他,在和她相处时,他有时会捕捉到她急欲掩饰 的羞涩。 假以时日,她会是他的!而对他而言,他真正喜欢的女孩,又怎么有可能放 手? “谁要跟你有一夜情!” “一夜不够的话,我不介意成为长期的关系。”抽去她的衬衫,复在衬衫下 的圆润丰盈几乎无所遁形,他的眸子深沉了下来。 “不要!” “真的?” 封尧妹火大。“这种事还有真的假的?我说的不要绝对不是A 片中的那种‘ 不要’!”想起以前和温香祥一起看A 片时,AV女优魂的“不要”叫声,她的脸 无预警的红了。 女孩子讲这种话?再看她那草木皆兵的表情,聂旸直发噱。“那种不要,到 底是要还是不要?” A 片中的“不要”吗?“当然是要。” “那就来吧!”他抚上她光裸的肩,顺势而下,以单手解了她胸罩的钩扣, 大掌悄悄袭上她浑圆的顶峰。 “我不……”封尧妹话还没说完,胸口的束缚已松放了。感觉到他后续的动 作,她倒抽了口气,一股奇特的情愫在胸口引燃,蔓延而下的在小腹形成一股暖 流。“扣……扣回去?”今天的她有些怪? 她很清楚明白的想拒绝聂旸,可……可为什么只要他稍微碰触,她就觉得身 子好像不是自己似的想回应? 啊,她今天到底着了什么魔? “如果我不呢?”他低笑,大掌寻色于她秀丽胸前的绝景,巧指攫住一枚顶 上红樱,轻兜把玩着。他喜欢欣赏她脸上的神情。 既想断然拒绝他的挑逗,可又禁不住原始反应的欢愉…… 多么倔强的女孩!可他就是喜欢,对她的动心来得太快,快到连他自己都尚 未察觉,就一头栽了进去。 命定的人儿出现的时候,就是这种情况吧?想躲都没得躲。 咬着唇,强锁住喉间的春音。封尧妹瞪着他,“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就 要有心理准备,我可不是那种任人随便玩玩就算了的女人,就算缠我也要缠到你 娶我!”听说花花公子最怕结婚,也许这一招是猛药。 “太好了!”他笑得好坏好坏。“那我不客气了。”他俯下头吻住她喋喋不 休的口。 又……又下错药了吗?这是封尧妹被吻得七荤八素前闪过脑海的问题。 -------------- 转自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