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韩皦日吻上麦芽色的健康肌肤,轻咬着弧线优美的锁骨,满意地以双手压住 预料中的弹跳。 “你、你他妈的做什么?”席靖儒惊恐地看着压在他上方的韩皦日的诡异行 为。他……他疯了!这药会使人丧失理智! “我在尽我所能地合乎你的要求。”明知席靖儒不可能真的会有这种意图, 韩皦日却邪恶地故意扭曲他的本意。 “你在说什么疯话?”他终于找回自己的舌头,不至于再支支吾吾的,然而, 这对现状显然毫无助益。 韩皦日刻意充满邪欲地摸了下自己几欲冲破裤头的欲望,让席靖儒的视线注 意到他的杰作。 “你让我服下那种怪药,不就是要我满足你?方才将我双手绑住后又解开, 不就是要我效法你的作法?我现在不过是顺从你说不出口的要求罢了。‘”韩皦 日笑得很邪魅。 “药?不是迷药吗?” “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你就不要再装傻说是迷药了。”韩皦日让他瞧见他眼 中炽烈的欲火。 喝!那该不会是…… “春……春!” 席靖儒瞠目结舌的挫败样,逗得韩皦日更乐,他好心地替他接下一个字。 “没错,就是春药,看在你这么想要我,想要到不择手段、不惜冒险游走在 法律边缘的份上,我就好心地给你吧!”说得好像是给了他什么天大的施舍般, 韩皦日好不委屈。 “什么!”想要反击的席靖儒,被韩皦日的手给打断。 韩皦日强压自己下身快胀破的欲火,慢条斯理地伸出魔掌,开始逐一除去席 靖儒身上的衣物。他就是爱看他焦急慌乱的模样。 “不、不要!”席靖儒被吓到了,他不会是来真的吧!他可是个男的耶!“ “不要停是吧?想不到你真像个姑娘家,爱说反话。”韩皦日扭曲原意地椰 揄着已到手的猎物。 “不、不是!” 席靖儒涨红着脸,声嘶力竭的反驳。对韩皦日来说,却是一点遏阻作用也没, 反倒增添了他征服的乐趣。 “你放心好了,我不像你,猴急到需要对我下药,我会很温柔的。”韩皦日 说话激着席靖儒,手上的动作未曾歇停。 当他的手覆上席靖儒的腰带时,席靖儒扭腰想避开他的魔手,但在双手被缚 下,一切只是徒劳无功。 “对不起!”席靖儒暴吼一声。现在局势对他不利,他最好先摆出低姿态, 让韩皦日放松戒心,发泄完他方才所受的气,那他还有希望使他放开自己的双手, 只要双手被解开,他就不信自己还会任这小子为所欲为。虽然他比他高且看起来 比他壮,但好歹他也是个男人,只要趁他不小心时,他一拳就可以撂倒这个公子 哥儿。 很好,他的话引起韩皦日的注意,他的手停了下来。 “对不起,我不该嫉妒你,不该愚笨到竟然眼红得对你做出违法的事情,请 原谅我。我诚挚地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大量,原谅我一时的愚蠢。”席靖儒施 展毕生所精研的演技,只要能脱离这窘境,要他说什么他都愿意。他满意地相信, 现在自己脸上所写满的诚恳歉意及深切的内疚,应该会打动正在极近处看着他的 韩皦日。 以他多年来的经验,他的哀兵之计鲜少失利,此时他最痛恨的娃娃脸就派上 绝佳的用场;他就像个无害的小孩,最能赢得同情。 “你眨眼了。” 咦? 好奇怪的回应,席靖儒忘了继续扮演哀兵,张大眼睛瞅着仍在他上方的韩皦 日。 比一般男子略大的双瞳,散发的光泽纯真动人,却又时常闪烁着欲使小计谋 的诡诈,使得韩皦日愈看愈喜爱。 韩皦日带着嘲讽地睨笑,“咦?你不知道吗?我可是一开始就发现了,害我 每次都憋得很难受。” 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急着想得到答案的席靖儒,不自觉地仰身向韩皦日靠近。 “你每次撒谎时都会不自觉地眨眼,眼眨得愈快就表示你愈心虚。你的嘴巴 真不诚实,但你的身体却是相反的,我很高兴你主动向我靠近。” 在席靖儒反应过来而想转头躲开之前,韩皦日早他一步压上他的双唇。 轰地一声,太过惊讶的席靖儒只能乖乖地任韩皦日啃咬他的唇瓣,瞪大眼睛 看着另一双放大的眼眸。 “你不晓得接吻时闭上双眼是种礼貌吗?”韩皦日在他的唇畔呵着热气。 鬼、鬼才晓得有这种规矩! “你!” 想张嘴骂人的席靖儒,被韩皦日的灵舌乘隙钻人,搅乱他的口腔内部,无一 处肯放过。 忙着抵抗在日中肆虐的火舌,等席靖儒察觉时,他下半身的遮蔽物:西装裤 连同内裤,早已被韩皦日一把扯下。在他想伸脚端他前,韩皦日已窜入他的双腿 间。 双唇被啃嚼得难受,而且每回都被韩皦日早一步识破他的企图。席靖儒虽然 沮丧,但仍不愿放弃,极力挣扎。 下颚被捏住,使他不能反咬搅乱口腔的恶心舌头,席靖儒被撑开的脚跟拼命 地踹着韩皦日的背,腰不停地扭动着。 努力了许久,呼吸的氧气全被封住他的口的韩皦日给抢走,他累得气喘吁吁, 动作也愈来愈小 愈来愈没力。 韩皦日就是在等这一刻,他眼睁睁地看着他只会浪费体力地做着无谓的挣扎。 他充满掠夺的吻,在席靖儒挣动减少后变得温柔。在这种深知自己已到了非 做不可的地步下,他并不想只是单纯的泄欲,至少对身下这位自他回到台湾后就 一直吸引住他目光的席靖儒,他不想。 这算是他给席靖懦为自己这些短暂日子以来增添乐趣的回礼,韩皦日心高气 傲地给予施舍般的柔情。 傲慢的他,至今仍觉得自己之所以会将目光停留在席靖儒身上,只因他认为 他十分有趣。 以他迷人的外貌、风趣的言谈,在情场上所向披靡的他,男女通吃。只要能 让他无趣的生活平添些许乐趣,他是不反对陪对方玩上一玩的。虽然通常他很快 就腻了。 他的手在席靖儒身上烙下灼烫的温度,席靖儒只能闪身抗拒,却怎么也闪不 开不断散落的火苗。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他会有反应的,在一个男人身下有反应,教他以后怎么 做人! 席靖儒硬是要自己挤出些泪水。这样的话,眨眼就不奇怪了吧?而且这样比 较能博取同情心。 “不,不要,求求你,原谅我,呜……”死小子,你发挥点同情心好不好, 你就放过我吧!这样吻、这样摸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玩的? 席靖儒忘了自己也是个男人,男人最受不了带着哀怜的媚态?那会激出男性 所有隐藏的兽性。 当韩皦日的大手覆上席靖儒的欲望源头时,他顿时惊恐不已。他方才还抱有 一丝希望,心想韩皦日只是气他对他下药、想恶整他而已,不料这小子竟来真的, 不只是要还以颜色!? “不、不!”他这回是真的急得快哭出来了,什么男儿有泪不轻流只要他不 碰他,他就不流了! 真的,真的硬起来了! 可恶,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席靖儒懊恼不已。 怎么可以就这么被摸个几下,就自个儿挺起来了? 这不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意志,我不承认! 也不知是在向谁申辩,席靖儒拼了命地抗拒体内不断涌起的快感。这小子的 技巧能不能不要这么好?一直往他最脆弱的点攻击。他的理智与欲念两相争战, 他快累死了…… 韩皦日勾起嘴角,斜睇着身下的胴体不停地颤抖,硬是被堵在喉间的呻吟声, 显露着它的主人极力抗拒却又拒绝不了的媚态。他玩上瘾了! 不过他不相信这是会戒不掉的瘾。 在他手下绽放的蔷薇蓓蕾,美丽逗人,吸引他前往品尝它们的香甜,韩皦日 禁不住诱惑,低下身轻嚼。 轻逸出的声响,马上又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只剩粗重的喘息。 “这么有感觉?” 韩皦日睨着自个儿的上衣上溅满着不属于他的热液,忍不住促狭地讥讽席靖 儒。 被讥讽的人儿正忙着喘气,一时间回不了口,只好将红了的眼瞥向一旁,不 敢看向一直欺凌他的人。 啊,丢死人了! 席靖儒现在完全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忘了是他起的头,如今可真是遭逢报 应了。 “好浓的味道啊!” 咦?红着双瞳的席靖儒往声音来源处一瞥,他、他竟然伸指沾了他溅在他衬 衫上的……在舔! 席靖儒睁大双眼的模样,好似见着什么惊人的怪物般。 “怎么,你没尝过自己的味道吗?” 谁、谁会尝过! 闪躲不成的席靖儒,被逼尝了一口自己的……那特殊的味道,令他不停地吐 口水在床单上,想吐掉那虽是属于自己的东西的味道,那味道令他无法忍受。 谁会吃自己的! 这家伙疯了,那他、他会被怎么样? 敢情到了这般田地!席靖儒仍不知自己将会被如何对待? 如果韩皦日有察觉到他的疑问,他恐怕只会回答:我当然只和女人做过,谁 知道和男的要怎么办事! 他一迳地害怕,希望自己待会儿能尸骨犹存,好留给家人收尸。但,这会不 会太夸张了点? 听见翻抽屉的声音,席靖儒循着声响,看见韩皦日手里多了条软管。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吗?”仿若是席靖儒肚里的蛔虫!在他还未开口询问前, 韩皦日已先回答了他的疑问。 “这是饭店的贴心准备,专门替客户准备,好在这种时刻使用的。” 说了等于没说! 一直以来对家人责任感极重的他,平日只知挣钱,一有空闲,只会回家照顾 弟弟,有长假时则跑回老家帮父母的忙。他不是没交过女友,但她们总在深交前 就受不了他的冷淡,气得与他分手。 席靖儒经历的情事,可说是乏善可陈。无暇经营和女子间的感情,又惜金如 命地不肯将钱花在烟花柳巷上,所以他的经验可说是零。 充其量,他只在年少时看过几支A 片,可在那少得可怜的经验里,并没有用 到像条牙膏的东西。 他愣愣地看着韩皦日从软管里挤了些东西到右手食指上,而后来到他的双脚 间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地方。 “你、你做什么?” “做爱啊!”韩皦日好整以暇地回答陷人惊惧状态中的席靖儒。 “你放心,这么做才不会弄痛你。” 韩皦日以着温和的嗓音低语,确实稍稍安抚了席靖儒的情绪,但当他把手抬 探进去时。席靖儒开始剧烈地反抗。 “痛!不要!”席靖儒不停地扭动腰肢,但在双手被缚、双脚又被分开的情 况下,他根本就不可能躲得开。 私密处窄小的甬道被一进一出地戳弄着,那种怪异的感觉,令席靖儒恶心得 都快吐了。 虽然没了初进人时的痛感,但硬是被推挤开的巨大压迫感在还未消除前,韩 皦日的另一根手指又挤了进去。 “不、不要!”他快哭了,方才已经不小心在他的手下解放,如果现在又被 那小鬼弄哭,那他这位长辈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在公司,席靖儒比他早到三年,算是前辈;在年龄上,他也比他早出生两年, 不管怎么说、怎么算,他都是他的长辈啊! 这小鬼懂得什么叫敬“老”尊“贤”吗? “在想什么?你这样很没有做爱时应有的礼仪哦!” 在席靖儒想破口大骂之前,韩皦日又增加在他体内抽插的手指数量。 “放松,不然我就拿更大的东西塞进去。” 席靖儒红着眼眶瞪他,虽然没啥作用,但他还是想瞪他。不过在听到这句威 胁后,怕韩皦日真的会对他施虐,他只好强迫自己放松。 可是这哪是说放松就能放松的,下体太过强烈的刺激,教他想放松也没法办 到。他好难过! 终于,在他体内的骚动停了下来。 他要放过自己了吗?席靖儒天真地这么期盼着。 谁会让到嘴的肉飞了?尤其对韩皦日而言更是不可能。席靖儒果真对他了解 不深,不然也不会落得今日的下场。 席靖儒不自觉地照着他的口令吐纳。 猛地倒抽一口气,在他体内的手指又动了起来,中计的席靖儒也只能继续依 着韩皦日的指令吸气、吐气。 真的比较没那么不舒服了,但取之而来的是从身体深处不断涌起的异样,席 靖儒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这是什么感觉? 体内逐渐涌上的热潮与席靖儒的理智争战,他闭上眼,咬紧牙,好不容易才 没让奔至喉间的怪音逸出。 他想哀求作弄他的人停止,又恐声音背叛了自己,发出讨好他的音调,若他 停止,他又不知该如何处理体内的异潮。 他战栗地迎接他每一次猛烈的撞击,全身布满红潮,被绑的双手交互紧握, 残留的理智渐渐溃散。 令人脸红的私密处被撑开,任韩皦日的数根手指不受阻地自由进出,拚命想 忽略他带来的激越的席靖儒,反将全都的注意力集中在下半身,耳里听见的是自 己粗重的喘息声,及韩皦日的手指抽动时所发出的声响。 不、不行了! 在席靖儒即将崩溃地嘶吼时,韩皦日移开他恶意的手。 以为韩皦日终于玩腻、肯放过他的席靖儒,放松地张眼看着他将他的脚抬高, 用力地折弯他的腰肢,将他那比他巨大的火热抵住他仍感灼烫的密穴。 不、不会吧?! “啊!”席靖儒发出比猪嚎好一点的惨烈叫声,下体被撕裂般的剧痛,令他 难耐地哀叫。好痛! 席靖儒用尽全身的力量抗拒他的入侵,但被润滑过的甬道似在欢迎他的暴行 般,任他长驱直入。 发不出声响的惨叫,席靖儒紧窒的甬穴,将烫人的硕大完全包住。 “好紧啊!都快将我的硬挺给折断了。”韩皦日挑眉,邪气十足地握住席靖 儒被自己的热液弄得黏滑的坚挺。 “别哭,待会儿就不痛了。” 他的声音真是好听。 现在不是赞赏他的时候,他哭了吗?这么痛,教他如何能不哭? 席靖儒哭得抽抽噎噎地,好痛哦! 他现在顾不得什么里子、面子的,他已痛得快死掉了。 韩皦日施展高超的技巧抚弄席靖儒的坚挺,藉以分散他对痛的注意力,好享 受他带给他的快感。 “别动,呜……别!” 哭得惨兮兮的席靖儒,全然没形像地哀求着。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好痛!” 韩皦日好心地停了下来,但并没有抽离他的身体,这只能让席靖儒好过一点 点,只有一点点。 “真的再也不敢了?” “嗯,真的……呜。”席靖儒哭得好不可怜。 “那以后都听我的?” “嗯。”他说什么他都答应,只要能放过他,要自己跪下来他也肯,快放开 他吧! “你不会忘记自己答应过什么吧?” “不会,我以后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为了 取信于他,席靖儒一口气说了一长串,泪水也扑簌簌地直流。 “那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韩皦日猛地刺入席靖儒的体内深处。 “啊……”再也话不成句的席靖儒,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在他难过得觉得自己快死掉的同时,他察觉到身体深处有一股热度正逐渐激 昂,那是一股令他无法忽视的热潮。 在他上方的男人恶意地纵情驰骋于他的体内。握住他火热的手,不留情地上 下搓弄,令他变得又硬又挺。 两种极端的感觉焚毁席靖儒的心智,只能感受着韩皦日带给他的一切。 “啊”席靖儒发出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吟叫。这……太丢人了! “哈哈!这么有感觉吗?太棒了!我们俩的身躯,还真是天造地设的契合啊!” 语毕,韩皦日放纵自己享用眼前绝佳的美食,和他这么合得来的肉体他还是第一 次遇到,他爱死这种激情感受了! 听不清韩皦日在说些什么的席靖儒,被强烈的快感完全淹没,只能张口嗯嗯 啊啊地任那令他面红耳赤、不敢听闻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