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艳阳高照,微风和煦,隆重的册后大典在金麟宫的飞凤殿举行。 朱红色大厅,梁柱彩绘,雕刻凤凰。门槛用銮金铜镶里,阶道以白玉石砌就, 门帘以彩色珍珠串成,风至帘响,悦耳动听。 文武百官衣冠整齐,整齐排列。 拓跋狩头戴皇冠,身着龙袍,端坐于大厅中央的龙椅上,身旁端放着一张凤 椅,只要谁坐在上头,谁就是王后。 此时传来一阵鼓乐声,礼仪官高扬着声,“王后升座。” 宫门开启,一名绝色女子身着锦绣银月罗衫,额间点上粉色花钿,粉白胭红 的脸颊,艳丽绝伦的五官,窈窕纤细的身躯,宛若天仙,让人再也移不开视线。 景绛雪当着众百官的面,缓缓步入殿内,来到拓跋狩面前,跪地三拜。 拓跋狩唇瓣微勾,伸手指向身旁凤椅,“坐。” 景绛雪撩衣站起,轻移莲足,略走几步,转身面向文武百官,轻轻坐于凤椅 上,让众人看清她的天姿国色。 所有人莫不于心羡慕起拓跋狩,他战胜先王,成为成戟王,获得江山,如今 还拥有美人。 礼仪官朗声宣读册后诏书内容。语毕,手捧诏书,走至景绛雪面前,跪地恭 敬的双手呈奉。 景绛雪起身跪地,伸手接过。有了这份册后诏书,她就是成戟国名副其实的 王后,万人之上,一人之下。 礼仪官再喊道:“进凤冠、玺绶。” 大厅一侧走出一名宫女,手捧漆盘,盘内放着金制凤冠。凤冠上镶着珍珠与 宝石,中央更镶上一颗绝无仅有的国宝——鹰眼石,价值非凡。 另一侧走出另一名宫女,手捧漆盘,盘内放着玺绶。 玺,为王后的印章;正方白玉琢成,印上刻着一只神兽,四侧刻有云纹,印 面刻上“王后之玺”。 绶,一种丝带,悬于衣上标明身分,兼作装饰品。 景绛雪戴上凤冠,更显艳丽动人,高贵端庄。然而没来由地,她却觉得一阵 心慌,不知所措。 这诏书、凤冠、玺绶,好沉、好重。 礼仪官再喊:“朝拜王后。” 文武百官跪地叩头,扬声高喊:“王万岁,后千岁。” 礼仪官最后喊道:“礼止!” 文武百官起身,准备退离。 景绛雪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一切既定的事实,她真的有办法成为一国之后吗? 她转过头,以不安的眼神看着拓跋狩。 万万没料到自己会看到这一幕…… 数名蒙面黑衣男子沿着大殿围墙攀上,从窗台进入殿堂内,各个手执利刃, 直往拓跋狩的方向快步奔来。 诡谲银刃,直往拓跋狩的臂膀挥下。 “小心,有刺客!”景绛雪扬声大喊,奋不顾身将拓跋狩一把推开。 银刃挥下,落于龙椅上,发出铿锵声响。 文武百官见状,又惊又惧,万万没料到竟会有贼人如此大胆,趁着册后大典 前来行刺,全都乱成一团,纷纷往殿外奔去。 数名武将由于今日是册后大典,身上并未佩带任何武器,但怎么也不能见王 被这些小人杀害,遂赤手空拳,也撂倒了几名刺客。 拓跋狩单手将景绛雪拥入怀,护着她不被伤害,另一手抽出随身佩带的长剑, 迅捷一挥,便将来人的脑袋砍下,血溅殿堂。 景绛雪全身颤抖,俏脸惨白。 其余刺客见状,立即一拥而上,打算要围攻拓跋狩,杀他个措手不及。 此时沈克、丹斐、葛朗抽出随身佩带的利剑,直奔向前,“王!”各自挥出 利剑,杀了数名刺客。 拓跋狩将受到惊吓的景绛雪推向沈克,“快带她离开。”这些人是冲着他而 来,若她一直待在他身旁,定会遭受波及。 一切以她的安全为主,他绝不能见她受到任何伤害。 “是。”沈克立即抱着景绛雪离开。 景绛雪惨白俏颜,任由沈克抱着她离开,看着拓跋狩挥剑杀敌的背影越来越 远,扬声大喊他的名,“狩!” 他们约好了要白头偕老,她不许他死! 沈克抱着景绛雪头也不回的奔出飞凤殿,以王所交代的任务为主。 拓跋狩待沈克抱着景绛雪离开后,眯起鹰般的利眼,恶狠狠瞪向眼前数名黑 衣刺客。 “谁派你们前来?”十分大胆,竟敢选在今日册后大典前来暗杀。 那些黑衣人默不作声。 拓跋狩见他们似乎不打算回答,唇瓣泛起一抹冷笑,眼底尽是杀意。“不说 就等着受死!” 几个纵步,脚尖一踮,侧身避开敌方所挥来的大刀,顺势挥出手中长剑,斩 断数人头颅。 头颅滚落地面,鲜血染红殿堂玉阶。 拓跋狩泛着冷笑,以手背拭去脸颊上的血迹,怒瞪向眼前的男子,“现在只 剩你一人。” 那人见与他前来的其他人全都被拓跋狩以凌厉的剑法斩杀,如今只剩下他一 人,立即转身逃离。 “哪里逃!”拓跋狩一个箭步奔向前,大手掐住对方的颈项。 那黑衣男子又惊又惧,咽喉被紧掐,无法呼吸。 “谁派你前来暗杀?”拓跋狩逼问。 然而那黑衣男子却怎么也无法回答,并非因为被掐住颈项,而是因为…… 拓跋狩立即扯下男子脸上所覆面巾,见他张大了口想呼吸,那被割断的舌立 即呈现在眼前。 他浓眉紧蹙,见他的伤势,应该是前不久才被人割去舌,目的就是要他们就 算被捉,也无法说出半个字。 好个阴险的幕后指使者!而究竟是谁派他们前来暗杀?非得要查明。 那人见拓跋狩沉思,立即抽出随身匕首,用力往他的胸口刺去。 拓跋狩回神,侧身避开,但匕首还是划破他身上所穿龙袍,胸前浮现一道血 痕,并无大碍。 那人见暗杀行动失败,立即以匕首刺入自己的胸口,断了气息。 拓跋狩随手将那人的尸体丢于地上,确定没有其他刺客,随即奔出飞凤殿, 直往龙延殿。 突然有抹不祥预感油然升生,令他担忧不己,深怕那些刺客会躲在寝宫内, 对她不利。 沈克带着景绛雪奔回龙延殿,才一推开门扉,立即有道利剑往他砍来,他侧 身避开。 万万没料到,竟会有其他刺客躲在寝宫内。 三名刺客,一前两后,将他们包围。 景绛雪被沈克护在怀中,他以长剑格挡那些人所挥来的利剑。 他长剑一挥,斩去其中一人的头颅,再顺势刺入另一人的胸口,那人立即身 亡,倒地不起。 但另一人则是趁虚而入,自他身后,挥剑用力砍来。 沈克中剑,口吐鲜血,但他依旧将景绛雪紧紧护在怀中,不许那些刺客动她 一根寒毛。 他知道,自己再也撑不住,以最后一分力气,将怀中的景绛雪带往殿外。 “王后,请你快逃……”话尚未说完,背又被刺客狠狠刺入一剑。 沈克断了气息,倒地不起,再也无法起身保护她。 景绛雪见衣衫沾满沈克的鲜血,血腥味亦扑鼻而来,强忍着惧意,摘下头上 价值非凡的凤冠,用力往那人的身上丢去,想为自己争取逃跑时间。 现在再也没人能保护她,所以她得保护自己!撩起裙摆,往前狂奔。 只是她才往前奔没几步,就被身后刺客追上。 那名黑衣刺客,一把揪住她披散在身后的长发。 景绛雪被这么一拉,往后跌去。 黑衣刺客高举着手中的利剑,就要往她的细颈挥下。 景绛雪不哭亦不求饶,闭上双眸,等待着死亡的到来……然而想像中的痛楚 却迟迟没有到来。 下一瞬,温热的液体滴在她脸上。 缓缓睁开眼,只见拓跋狩不知何时到来,他的手正紧握着刺客的剑刃,不让 那把长剑挥下,要了她的命。 景绛雪瞪大双眸。他竟以手握住剑刃?脸上的灼热液体,是他的血。 黑衣刺客想将剑抽回,但怎么也抽不回。 此时大批禁卫军前来,一举将那名刺客拿下。 “王,属下该死,让您和王后受惊!”禁卫军总将孟察,跪下请罪。 “将那名刺客带下去,严刑逼供,非要查清是谁派他们前来暗杀。”拓跋狩 丢下手中利剑,神色自若的下令。 “是。”孟察立即命人将那名刺客押入大牢,并将那些前来暗杀的刺客尸首 也一并带走。 景绛雪身子直颤,但她命令自己,不许再颤抖,缓缓站起身。 “沈克……他……”指向正被抬起的一具尸首,俏脸依旧惨白,一句完整的 话也说不出。 拓跋狩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原本冷冽的眼眸,瞬间变得有些伤感。 “他打从我还只是名将军时,便跟随在我身边,是个尽责的护卫。” 他没料到在寝宫内竟也躲着刺客,沈克为了保护景绛雪而身亡,他绝不会忘 了今日所发生的事。 “王,沈克……该如何处置?”孟察低问。 “封他为百烈侯,隆重入殓,并给与他家人黄金、白银万两,做为补偿。” 孟察依令准备入殓事宜,再扬声禀报,“属下已派人将金麟宫各处严密搜寻, 未见其他刺客。” “今日之事,不得再度发生,立即加强宫殿各处戒备,并查明刺客由何处入 侵,是否有人暗中接应。” 孟察领命退下。 待众人退去后,景绛雪轻握着他的手,摊开他的手掌。在他的掌间,有道极 深的伤痕,鲜红血液不断涌出。 没多想,她立即弯身撕开自己的裙摆,以撕下的布料将他的手掌紧紧缠绕住, 好为他止血。 拓跋狩看着她虽惨白俏颜,却依旧保持镇定,心里大为赞扬。 “我还以为你一见血就会吓得晕厥过去。”他抿唇一笑。 景绛雪拧紧蛾眉,神情不悦,“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担忧地看着他的手掌,“疼吗?其实你大可不必那么做的……”赤手握住剑刃, 有谁敢像他这般做? 拓跋狩收起笑容,神情严肃,“若我当时不那么做,没命的是你。”若是他 再迟来一步,她将会身首异处。 天晓得当时他有多害怕,就怕会失去她! 景绛雪垂下眼,眼里满是哀痛与更多的自责,“如果我习有一些武艺,懂得 保护自己就好了,也不会害得沈克为我丧命。” 拓跋狩见她情绪低落,自己失去一名忠心耿耿的护卫,心里也万分不好受。 瞧见原本她头上所戴的凤冠掉落在门扉前,他步向前,将其拾起。 凤冠沾上了沈克的鲜血,珍珠落了一地。 他伸手将上头的鹰眼石取下,步回她面前,将鹰眼石置于她掌心。厚实大手 覆上她的柔嫩小手,紧紧握着。 “你是我的后,而我是一国之王,不能为了今日所发生之事一直感到哀伤, 就什么事都不再去做。明天依旧会到来,我们得去面对明天所要发生的事。但我 向你保证,此事日后绝不会再发生。” 他不愿再失去任何部下,更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前来伤害她! “嗯。”景绛雪轻轻颔首。 这就是身为一国之王与后的悲哀吗?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为死去的人哀悼。 银月高悬,万里无云。 景绛雪待于另一座寝宫内,何心随侍在旁。 “王后,奴婢已为你备妥热水,请你沐浴。” 景绛雪微微颔首。 何心带领她往后方的一座浴池步去。浴池以白玉砌成,位于北面的金龙,口 中喷出热泉,池中洒满瑰丽花瓣,淡淡花香与袅袅雾气一同升起。 景绛雪任由何心为她褪去衣裳,赤裸着身,缓缓步入池中。 她斜坐在玉石阶梯上,以温热的泉水拍湿长发,乌黑亮丽的长发榇得肌肤更 显白皙。 她出神地凝视着泉水中,随着水流浮沉的艳红花瓣,不禁又想起今日所发生 的事,难以自己地全身颤抖起来。 此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嗓音。 “是这泉水不够热吗?为什么你在颤抖?”拓跋狩站于她身后,一双利眼瞅 着她赤裸的娇躯。 景绛雪又惊又羞,连忙将身躯浸入池中,不让他窥见自己的裸身。 “你怎么会在这里?何心呢?” “这里是我的寝宫,我为何不能出现在这里?!何心一见我来,早就识相地 离开。”拓跋狩弯身,好笑的瞅着她。 她可是忘了,他是这座宫殿的王! 景绛雪羞红双颊,“你……别一直看着我啊!” “说得是,我都忘了。”拓跋狩随即当着她的面褪去绣着金龙的外袍、龙纹 长靴、紫红玉带。 “你想做什么?”景绛雪瞪大双眸。他该不会是打算…… “自然是与我的后,一同沐浴。”拓跋狩扯下长裤,赤裸着身,缓缓步入浴 池,往她走去。 景绛雪羞得连忙往另一头步去,但足尖一滑,她就这么滑落池中,吞入不少 泉水,呛着,猛咳。 “你究竟在做什么?”拓跋狩皱眉,将她一把自池中抱起,两人赤裸的肌肤 紧密贴合。 景绛雪在他怀中咳着,好一会儿后才止住了咳,但一瞧见他布满结实肌肉的 裸身,俏颜绯红,不知该看往何处。 突然,瞧见在他胸膛上有道血痕,伸出小手来回轻抚。 “这是今天所受的伤?”她抬起头,望入他深邃的黑眸。 “嗯。”拓跋狩点头。 “疼吗?”她柔声低问。 “比起手上的伤,算不了什么。” 景绛雪这才想起,他为了救她而手掌受伤一事,惊得就要离开他的怀抱。 拓跋狩剑屑紧敛,“别乱动。” “你的手受伤了,怎么还能这样抱着我?若是伤口再度裂开,那可怎么办?!” 她慌张起来。 “御医已为我治疗妥当,你若是继续乱动,才会让我的伤口裂开。”他沉声 低喝,要她不许再乱动。 景绛雪惊得不敢再乱动,以免他的伤口会因为她而再度裂开。 见她终于肯乖乖配合,不再乱动,拓跋狩这才抱着她,缓缓往浴池的阶梯步 去,坐了下来。 让她转身面向他,取过何心先前放置在池边的干净布巾,动作轻柔地为她拭 干脸庞上的水珠。 “你还没回答,为什么颤抖?” 景绛雪任由他为她拭脸,缓缓开口,“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今天所发生 的事。” 拓跋狩接着她,让她饱满的柔软酥胸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温热体温传达给 她。 “还怕吗?”他在她耳畔低问。 景绛雪羞得低垂俏颜,却瞧见他火红的长发与她柔顺的黑发,在水中紧紧缠 绕着,不分彼此。 顿时,心儿怦怦跳,怎么也止不住。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他在她颈边轻吐气息,呢喃低语。 他的气息惹得她全身一阵酥麻,又开始轻颤起来。这回,她不是因为害怕而 颤抖,而是因为他! 拓跋狩自然也感觉到她颤抖不已的身子,伸出修长手指,轻抬起她的下巴, 看着她那含羞的双眸,瞬间明白了她为何颤抖的原因,眼底立即浮现笑意。 大手取过浴巾,仔仔细细地拭着她纤细的胴体。从她的雪颈缓缓往下移去, 光滑裸背、纤细柳腰……最后他厚实的巨掌覆在她粉嫩的俏臀上。 略微使力一掐,景绛雪惊得往前靠进,立即感觉到有个坚挺的灼热物,正抵 着她的下半身。 她不敢往他身下看去,只能枕靠在他怀中,轻喘着气。 是热泉的缘故,还是因为他?她竟觉得有些头昏眼花,全身无力地倚靠在他 身上,任由他的大手支撑着她的身躯。 活色生香的曲线全部呈现在拓跋狩眼前,厚实大手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皙 无瑕的酥胸,更在她粉色蓓蕾上轻轻揉捏。 拓跋狩俯下身,一口合住景绛雪的蓓蕾,低头吸吮,更不时以牙轻咬或以舌 尖来回轻舔。 “嗯……啊……”景绛雪忍不住低吟出声。 她被逗弄得难以招架,俏颜泛着红潮,呼吸气息渐渐急促,洁白玉乳上的粉 色蓓蕾高耸。 拓跋狩的手沿着景绛雪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白皙柔滑的背脊往下抚去,最 后来到她修长双腿及柔嫩的俏臀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 修长手指霸道地滑入她粉嫩的双腿间私密处,志意轻柔抚摸着她柔嫩的花瓣。 当拓跋狩的手在景绛雪的私处、蓓蕾以指腹上的厚茧来回搓揉,她忽然感觉 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兴奋快感,自四肢蔓延至全身。 雪白肌肤,更因为激情变得瑰丽粉色。 双眸迷离,呼吸急促,四肢酥软无力,第一次有男人如此贴近自己的身体, 她不但没拒绝拓跋狩,反而带着一点期待。 拓跋狩唇瓣微勾,以手指缓缓往她的粉嫩蜜穴内探入,来回轻抽。 虽然只是一截指节,却让景绛雪感到又惊又羞,但另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 更是清晰地由全身传到了脑中。 她强迫自己不能发出声,但一阵阵快意的波浪,随着拓跋狩那完全紧密地插 入蜜穴的手指不断来回抽送,脑海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细想。 最后景绛雪忍不住伸手轻搂着拓跋狩的头颅,在他耳畔发出细微的娇喘低吟 声,“啊……” 双腿间的粉嫩蜜洞遭受到拓跋狩以手指不停抽动,景绛雪也无意识的扭动挺 耸,双颊酡红。 拓跋狩见景绛雪此刻更显得娇柔动人,满意一笑,将她一把抱起,往寝宫内 的炕床走去。 将早已全身无力的景绛雪置于柔软床铺上,大手轻柔地将她修长白皙的双腿 分开,并轻柔抬起,钳在自己腰际,让她花瓣处的细柔毛发摩擦着自己的下腹。 俯身吸吮着她柔软的酥胸,厚实大手捧着她的俏臀,昂首的坚挺渐渐接近, 抵靠在她那早已湿润的粉嫩蜜洞前。 景绛雪感到双腿被分开,俏臀更被他以双手轻托起,他那灼热的坚挺就抵在 自己的腿间,羞得连忙别开眼。 拓跋狩一个挺腰,就将自己的坚挺缓缓插进景绛雪的细窄蜜穴中。 “啊……”景绛雪忍不住低吟一声。 拓跋狩一双大手在她柔软酥胸轻柔爱抚,缓缓往上移去,抚上她绝美的容颜, 以指尖轻抚着她那瑰红的柔软唇瓣,诱导她启口。 景绛雪当着他的面,轻柔地吻上他的指尖。 拓跋狩低吼一声,俯身吻上她细滑的丁香小舌。景绛雪难以自拔地回应着他 的吻,白皙小手更主动攀上他的颈部。 拓跋狩开始猛力地在她的粉嫩蜜穴来回抽动,景绛雪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 被他的巨大坚挺贯穿,难受得很,更觉得疼痛万分。 然而当拓跋狩的坚挺在她的粉嫩细窄蜜穴内来回律动一会儿后,原本的激烈 疼痛竟被快感所取代。 酥麻的快感,心跳加快,身子燥热不已,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哼声,意想不到 的快感从下半身涌出,慢慢侵蚀全身。 她娇喘、呻吟着,纤腰不住扭动,绝色容颜更迅速浮上了一层红晕,更为娇 艳诱人。 她半启星眸,看着拓跋狩额间布满热汗,伸出纤纤小手,轻柔地为他拭去, 眼底尽是对他的炽热爱欲。 两人的发散乱于床铺上,紧紧缠绕着。 她的轻柔举动,令拓跋狩望着她的眼神更为灼热,在她体内律动的动作变得 更为猛烈。 厚实巨掌轻搂着她的纤腰,感觉着手掌下那诱人娇躯,因为他的来回律动而 微微颤动。 又见她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声音都越来越娇弱,深怕她 会受不住,遂在她那细窄嫩穴来回抽动数回后,将一道道灼热精液射入她体内。 “啊嗯……”景绛雪低吟一声,娇躯不由自主轻颤着。 拓跋狩抱着她再度来到寝宫后方的浴池,以布巾沾着温热的泉水,轻柔地为 她擦拭身子。 以手掌分开她的双腿,瞧见在她腿间有着殷红血迹,爱怜地俯身在她额间印 下一吻。 “我可有弄疼你?”他怕自己弄疼了她。 景绛雪娇羞地摇头。虽然一开始感到剧烈痛楚,但之后他所带给她的却是无 比欢愉。 在浴池旁有个铜镜,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泛起红色的彩光,眉梢 眼角尽是掩不住的春意,被他揉捏抚弄的酥胸仍有微胀感,粉嫩的蓓蕾高耸立起。 眼角微润、唇办殷红,眉宇之间尽是狐媚春光,这镜中诱人的绝色女子真的 就是自己? 又瞧见搂着她的拓跋狩,在他壮硕、挺拔结实的身躯上,布满无数伤痕,她 心疼不已地轻抚着他的臂膀。 他究竟是与多少人厮杀过?看着他手掌上的那道伤痕,又想起当时的情景, 忍不住全身轻颤。 拓跋狩自然也感受到她的颤抖,又见她一直紧瞅着自己掌间的伤,遂在她耳 畔柔声低语,“只要能得到你,无论会发生什么事,我都不在乎。”他可以不要 江山,却不能失去她。 景绛雪抬起头,双眼含泪望着他,“别这么说,我……我真的好怕失去你, 答允我一件事。” “说。”他神情柔和。 “千万别死,别让我一人独活,我们约好了,要白头偕老。”她的俏脸抵着 他的胸膛,抬起眼直瞅着他。 无论是身或心,她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他的人了,所以她绝不能失去他! 拓跋狩望着她,深邃的眼眸带着浓烈的情感。“我答允你的事,自然不会食 言,定会与你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他爱煞这四字。 “嗯。”景绛雪微微颔首,伸手紧搂着他结实的身躯,怎么也不肯放开。 赤裸的两人,紧紧相拥,许下承诺。 ---------- 晋江文学城